19 October 2009

壹‧壹

「我恨死了這個地方!!」我又一次的嘶吼著。

「然後呢?」對方頭也不抬的在畫圖桌上,趕著明天要交差的立面圖,語氣中帶著熟悉的挑釁。

我看了看窗外,街燈下仍有少數人走著。都兩點了,奇怪,他們是要去哪裡。我每次都這麼想著。

「你不會離開這個地方的。」這次他抬起頭了。眼睛中充滿著挑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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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好大,呼呼的吹。陽光曬的很,我幾乎睜不開眼睛,身體卻冷的快窒息。

我看到他皺著眉頭。

「怎麼?這裡很漂亮啊。」我強打著精神歡欣鼓舞的說。

放眼望去,一片荒原,遠方的紫色山脈在我們的右手邊從左到右蔓延開來,淺淺深深,深深淺淺,不知道是雲還是霧的東西則是掩住了部分的山脈和光。

他還是一句話都不說。

我不懂他在悶悶不樂什麼,我們上渡輪往這個小島的時候,他就已經是繃著臉。是天氣嗎?我盡量不去多想也不多問。真要說我年紀越大學到什麼的話,就是不要知道真相還是比較好。

他比劃了一下,就拿著他的相機往步道往上走。我很難不注意到步道的入口很罕見的被封住。

步道的沿邊有一些貌似已經荒廢的建築物遺蹟,都只剩兩面牆了。從牆留下的窗戶我實在猜不出原本的用途是什麼,大概是什麼年代的。

正當我腦袋跑過一頁又一頁因為上廁所太無聊而閱讀的建築史時,雨突然嘩的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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港口邊的小房間裡怎麼有這麼多腳踏車,我望著他們這樣想著。

似乎都是主人遺棄的,斑駁的掉漆透露著某種時間的過去。

門把突然被強而有力的壓下,「雨很大吧。」我猜想他大概把那兩面牆的拍的差不多了。

他雙手沾滿了鮮血。

微笑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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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out of suffering have emerged the strongest souls the most massive characters are seared with scars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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